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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严军稍稍低下头。
罗云感慨了一下，还是觉得没必要对杜严军这么苛刻。毕竟杜严军是蔡东凡的学生，不是他老师的学生。
蔡东凡是创伤专科的，罗云自己的研究生导师是关节外科的教授，学生难道还能不跟紧老师的步子？
“也不用说对不起，什么时候开始学习，也不晚。”
“今天周成做的这个跟骰关节的手法复位，是比较罕见的，这种脱位的手法复位适应征，其实也是颇为苛刻的。”
“就连我，对这种脱位的接触都不太多，更别提有什么体会了。”
“你不用纠结这些边边角角的，如果你有心想看看书，我可以建议你去买一本……”
五分钟之后，杜严军喜笑颜开地从主任办公室里走出来。
赶紧在京东上下了单，明天上午买的书就能送到。
然后，他再次溜进了医生休息室，一脸热情地道：“周成哥，还没休息呐？”
“躺一会儿休息下吧，等会儿有事，我叫你起来！”架子摆的稍稍更低了点。
周成问杜严军，内心有点复杂：“你不睡吗？”
“我不睡，我就看看文献，近期要准备研究生的开题了。”杜严军找了一个极为正式的理由。
“哦。那你忙吧。”周成把被子一裹，便眯上了眼睛。
杜严军开题是杜严军的事情，他是研究生，有毕业必须要发文章的要求。
规培生又不用开题？
况且就算你开题了，谁会管你开什么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