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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福一时语塞,正在苦思冥想该怎么解释。
田丰可不愿意看他们为了诗词讨论不休,就打岔道:“听闻阎公辞官后就返回家乡了,为何还在冀州啊?”
“我前些日子随皇甫嵩将军参赞方略,此次……此间事了,故而现在才返乡。”
田丰心道,此中必有缘由,否则灭掉冀州黄巾,阎忠必有功劳,论功行赏也不至于让他就这么回乡了,于是就继续问道:“阎公认为皇甫嵩将军若何?”
阎忠一时不好回答,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力挽狂澜,剿灭黄巾,上报朝廷,下安黎民,是为当世之英雄!”
“是英雄还是阶下囚乎?先得罪赵忠又得罪张让,皇帝称两人为阿父阿母。皇甫嵩纵是战功显赫,只须这两个阉竖向皇帝吹吹耳边风,恐怕其也难逃牢狱之灾吧?”
见阎忠面露苦笑只是低头饮酒,田丰继续说道:“况且,冀州百姓多传颂皇甫嵩的恩德,这岂不是冀州百姓只知皇甫嵩不知当今皇帝?假使被他人作为借口,你说当今皇帝是信还是不信?再者说,天下精锐之兵多在冀州未离去,此时若是有人诬陷其谋反,估计皇甫嵩百口莫辩吧,这兔死狗烹才是常理,哈哈哈。”
阎忠喝了几杯,觉得此酒甚是甘冽爽口,喝的急了些,不觉间已有几分醉意。
“他是座上客还是阶下囚,已经与我无关了。田公之言亦深合我心,我也曾为其做蒯通之谋,奈何其顽固不化,可悲可叹。”
田丰听此言面露喜色。
“人各有志,何必强求,你我都不是迂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