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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忠说完就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皇甫嵩愣了好久,想到阉党可能的报复,想到自己是否功高震主,简直一团乱麻,再不复之前的好心情。
小吏刘飞回到家中,一一将今日之事说明,家人都很高兴,这简直是因祸得福,于是大大庆祝一番。
人都散后,小吏方清醒过来,若是自己做**,那么皇甫嵩必不饶他。若是他做清官,日后再有擢升之日,从哪里去凑齐买官之钱,简直是进退两难。罢罢,天下没有自己的活路了,于是一根白绫竟然上吊而死。
消息传到皇甫嵩耳中,皇甫嵩颇为叹息,报信之人还宽慰道:“想必那刘飞心中羞愧,故而自绝。可惜州牧大人对他如此器重,唉,真是不当人子。”
皇甫嵩心中怅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让人去寻阎忠,才知他昨日进谏不成,已经偷偷离开了。
……
时间已是深秋,天气一点点凉了起来,地里的谷子已经收割。今年战火频繁,即使这样,农人们也在战争的间隙也播种下了粮食,虽然比往年减产一些。但是自从皇甫嵩做了冀州牧后,向朝廷申请免了一年的冀州赋税,所以日子还算过得去。
那十万人头做成的京观依然在下曲阳城外矗立着,但是幸存的冀州人们已经听不到无数冤魂的呐喊,日子总要过,兵荒马乱的日子过去了,心中的伤口慢慢在愈合。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人们,都在无声的咒骂着施暴者,被咒骂者或许是黄巾贼或许是贼官军。
徐元直百无聊赖的看着士卒们在操场上走走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