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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忘年交!”
看着两双同样坚毅的眼睛,秦刚烈发出灵魂的拷问:“你们才是真父子吧!”
“我们是爷孙!隔辈儿亲!”沈玉凝补充。
秦刚烈算是败给这两个人了,原本自己还处心积虑帮宗主掩饰的秘密结果被当儿子的全盘托出,那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少主没说错,宗主确实怕疼。”
别说沈玉凝,就是白禹也不敢相信,两人俱是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刚烈继续道:“五年前,宗主得了一场大病,孟家重金求我师父出阁为他看病。但我师父到的时候宗主已经痊愈,只有一点,寻常疼痛在他身上便会放大数倍。你是知道我师父的,越是遇到疑难杂症便越是想解,但孟宗主不肯配合,我师父只得离去,不能医治好孟宗主也成了他老人家的一大憾事!”
“还有这种怪病?”沈玉凝听闻只想咋舌,果然是江湖之大,无奇不有。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宗主习武强身磕磕碰碰也不少,从一开始的极难忍耐到现在可以忍受,这怕疼的病症已经缓解许多,但昨日不知怎么回事,我见那伤口也不深,但宗主却十分痛苦……”
“对对对,”沈玉凝连忙为自己辩解:“真的只是擦破皮而已!”
“许是许久没受过伤了吧,”秦刚烈又道:“我为宗主调了止疼的药,佐以催眠之术他才睡着,唉,这孟宗主要是没了我可怎么办啊!”
说着担忧的话却笑出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沈玉凝和白禹不禁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