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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他，头发已经能遮住眼睛了，“我也不知道，而且现在看来，我也不能确定，就是针对我，还是我只是个被卷进来的可怜虫。”
北野摇了摇头，“你不可能是被卷进来的，他们...似乎在指引你，就像游戏里面打怪升级，安排奇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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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引我？！”任一像是被按摩椅弹开了一样。
“对！只是不是通过打怪升级和奇遇。而是通过性格培养和环境搭建。”
任一慌张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他...或者他们，培养了你的性格，然后再给你铺设各种环境...”
“这不可能，我身边的人，都...”
任一突然愣住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北野次郎靠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如果其他人，也都是被培养出来的呢？就像在一出戏里面，有场景布置，也有户外取景。自知的那部分，他们就如同是被布置的场景。而不自知，但也参与进来的...他们就是户外取景。”
“谭虎...小慈...”
任一丢了魂一般，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