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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磊把葫芦往鲁智深鼻子旁一凑。
“吃酒、吃酒!”
鲁智深人还没醒嘴里就开始念叨了,不用睁眼看,那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就自己行动了起来,要去抓那葫芦。
孙磊见状葫芦一收,塞上塞子,又挂回了腰间。
“酒、酒,酒在哪里?”
鲁智深没闻到酒香,猛得一睁眼,就要去找那消失的酒香。
“别找酒了,苦主来了,该你表现了。”
孙磊一推鲁智深,指着走出人群的几名中年人和老者。
“就是这恶徒,就是他呀!”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被人搀扶着走出人群,指着地上的枯瘦男子哭嚎着,那声音里说不尽的悲伤说不尽痛苦说不尽的怨恨,悲从心来,人昏了过去。
“张老头这命苦啊,老伴去的早,儿子儿媳也染病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只剩下一个孙女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拉扯**,却碰上这丧尽天良的贼人,孙女性子烈不堪受辱,前几日在屋里上吊去了。张老头一病不起,作日才勉强能下床。”
有个年纪大的妇人摇着头说着张老头悲惨的遭遇,惹得人群里一阵摇头叹息,又是同情又是无奈。
这些话刚好被走过来的鲁智深听见了,此时的鲁智深一脸的怒意,完全没有刚才睡觉的懒散,走到街边店铺门口的水缸边,弯下腰就把那水缸抱了起来。
这水缸很大,放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