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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已缄口不提。
此子在面对萧老四等人发难时,处危不乱,可见其心性沉稳。
面向明显不利自己的证据,也没有一味争辩,而是与众人周旋。
可见,其也是有谋的。
如此人物,又能隐忍。只要不陨落,欲海天必有其一席之地。”说罢,又饮了数口茶。
咂咂嘴皮子,看着缉云天,转眸对老友道:“依我看,此子不是池中物。
你让云天下去好好约束门人,司幽那趟水,不是那么好趟。”
行岩踪稍怔,然后对缉云天道:“都听到了?”
“弟子明白。”缉云天垂衣拱手。
“那就下去吧。”说罢从枣木罐里捻起白子,催促风深道人:“下棋下棋,别输了就想借故离开。”
风深放下茶杯,怒瞪道:“谁输了不来?”
“掌门?”
行岩踪抬头:“还有事?”
缉云天道:“倘若寅劝解不听,当如何?”
若其有事,那管还是不管?
行岩踪顿了片刻,捻着白子在指尖摸索,道:“你带句话给他,就说我讲的。”
“什么话?”
“天堂无则已,有则君子登。地狱无门已,有则小人入。
你把此话转告,他自会明了。”
“是,弟子这就去。”说罢,缉云天作礼同行岩踪、风深拜别。
待门重新关上的刹那,风深同时挽袖捻起一子,夹在指尖缓缓放下,道:“你倒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