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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闲只懂口语,不会写。

朱栽圳心道:前期也只能这样凑合着,先培养一批勉强能够口头交流的翻译。以后要让弗朗机人帮忙,搞出专业的弗朗机语教材来。

钱烈闲走到其中一名学子面前:“把‘我要和你做生意’,说一遍。”

学子吞吞吐吐:“地来砍——卖雷——”

钱烈闲用绣春刀的刀背“啪”猛拍了下书案:“快说!”

陆绎心疼的都快哭了:那是皇上御赐给我的绣春刀啊!你这么个拍法别给拍断了!

钱烈闲拿刀当戒尺吓唬人的法子还挺管用。

学子情急之下,竟利利索索的说出了:“地来砍卖雷滴屎看滴落!”

何心隐压低声音:“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朱栽圳跟何心隐出得学堂,来到了一个亭子里。

何心隐道:“王爷,请恕臣直言。您把这么一帮绿林好汉弄进知行书院,恐怕有辱师道。”

何心隐如今已是景川王詹事府的赞善。故而自称为“臣”。

朱栽圳笑道:“何先生是阳明先生的传人,怎么也在意起这个来了?岂不闻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

《论语·卫灵公》又有言‘有教无类’。在我看来,这个‘教’字指得不光是教别人,还有受教之意。

《孟子》曰,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我又没指望钱烈闲那些人能像孙叔敖、百里奚一样当令尹、当大夫。

他们能够把自己会的弗朗机话全都教给学子们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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