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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问,我补充。”
两人相视一笑,但给人一种早已谋算好了什么的感觉。
“柳员外,你身边躺着那人是谁?她是被人杀害的吗?”
“……”
不想说话,那她可是有好几十种法子让他自愿开口,“那娶的儿媳呢?”
此时,床榻上的人突然睁大了双眼,胳膊在空中挥舞着,“不是我,我没有。”
瞧着他如此疯癫的举动,叶莞宁便找到了关键,“你府上办了冥婚,新娘半夜丢失,而你府上也染了时疫,不仅如此,让你想不的是,竟还有人在府上大开杀戒。”
越说他越是激动,几乎都快要昏过去了。
“那个人是谁?”
她这一问,那柳员外彻底昏了。
叶莞宁自我怀疑了片刻,问道:“怎么办,他晕了。”
“娘子不必担心,剩下的交给为夫。”
只见,他抬手一挥长袖,手指间便多了几根细针。
他浅浅一笑,坚定的眸子锁定在了那晕过去的人,“为夫不才,在入朝为官前跟着山上的一位告人学了点医术,只这一针下去,人便可醒来。”
“我不信,医术可是比科考还难的,你竟还会一丁半点?”
“只要试一试,娘子不就知道了,不过这么久没用了,这银针都有点生锈了。”
正说着,江晏便站在了床榻前,然而此时,叶莞宁跟着帮腔道:“你这这银针都用来做过什么?怎么上面还有血?”
“不怕,这是上次我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