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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由沈屹坤散发,承王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这个病秧子皇兄,是何时这么让人有压迫力的。
可下一刻,他就见沈屹坤咳得快要把肺咳出来了,那副孱弱的模样毫无威慑力,便觉得方才的压迫感是种错觉。
沈屹坤也不指望靠这件事能扳倒承王,承王的母妃良妃深受荣宠,要扳倒他们母子,如今还不是时候。
承王看向旁边的卫霜霜呵斥,“此人攀诬皇兄,且清除大月氏余孽既是父皇交于皇兄的差事,不知皇兄要如何发落这大月氏后人?”
沈屹坤没说话,席间的人都在猜想他会如何处置卫霜霜。
只瞧他思虑一瞬,懒懒道了一句,“按彼岸花针刑处置,再杖杀。”
“殿下!殿下饶了我吧!殿下救命……”卫霜霜往沈屹坤的方向急急爬过去,可她还没有碰及沈屹坤,就被晏秋拉了下去。
府外传来卫霜霜骇人的惨叫声,只听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和哀嚎,随着时间推移都变成了声声呜咽,声音越来越弱。
唐锦瑟看着席间的宾客满头大汗,有的甚至险些瘫下去,不由得疑惑这彼岸花针刑是什么刑罚,难道不是她看过的容嬷嬷扎紫薇?
刘妈看穿了唐锦瑟心中所想,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承王对着宋氏悠悠说道,“对于那些嘴巴不干净喜欢攀诬之人,这针刑甚有奇效。”
“定要拿被火烙红的银针穿上针线,一针一针将犯人的上唇和下唇缝合起来,银针穿过之处的小孔会流下如同彼岸花花须一般的血痕,通常受刑之人会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