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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经商,要不然以他的性子,该享受的早都享过了,操那心干什么玩意儿。没事儿找个地方一呆,安安静静的喝个茶,看个书,写个大字啥的不挺好吗。
骆玉珠哪能知道王言想的那么多啊,只是听到那简单的一句话,脑中想像着万一做成得是个什么景象。
回过神来,她倒是也没觉得王言是大言不惭异想天开,有明确方向并为之努力就是好的,而且这个方向还不是错的,是有可行性的。但嘴一张一合说的简单,过程一定是千难万难的。
点了点头,骆玉珠道:“虽然说的大了点儿,但老话讲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且干着吧。”
没有人真的安贫乐道,如果有,那就只有两种。一是富过了,享受过了,都看开了,如现今的王言。一是没那两下子,咋整也出不了头,上不了位,安慰自己的,如以前的王言。
王大山听的也有画面了,虽然王言说的简单,他见识也少,但拿铁路来对比他也能明白个大概。若真有那么一天,一定比他们的路段大领导威风。
摇了摇头,王大山喝了一大口酒冷静一下子,可不敢再想了,心里是真长草了。
喝的有点儿急,咳嗽了两下转移话题:“对了,王言,你不知道吧,赵家庆还有张军他们两个房子都没了。不光如此,听说还欠了不少债,赵家庆他媳妇正跟他闹离婚呢,最近都在议论这个。”
看他欲言又止,王言就知道他是觉得自己做的过了。王言没有给他俩上课,这种事儿人家两口子肯定躺被窝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