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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
刘俭笑道:“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若要平稳度日,家族中人不可再各自为政,需得唇齿相依才可行。”
刘周似有些无奈地道:“话虽如此,但依你爹我在族中的地位,有些人怕还是请不动的,未必能给我面子。”
刘俭笑道:“有句话,阿父听了可别见怪。”
“什么?”
“他们可能不给你面子,但是我的面子,他们如今却必须得给。”
刘周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儿子现在咋这么狂呢?
但随后想想,也没什么毛病……吾儿现在有资本,狂一狂也是正常。
那就替你乃公好好狂狂!
“也好,为父寻思寻思,找个时间安排此事。”
“父亲辛苦了,尽量不要太拖,要赶在我去雒阳之前。”
“不辛苦,对了,今日卢家有人来送信,你老师请你来日去他老宅一趟,说是有重要人想让见一见你。”
刘俭闻言一惊:“我老师没回雒阳?而是回了涿现?阿父如何不早些告诉我。”
刘周无奈道:“你尚且不知道你老师是何时回来的,难道他还会专门派人告诉为父不成?”
刘俭一寻思,这倒也是。
不过,卢师未回雒阳交差,反倒是回了涿现,这是套路?
就算是跟朝廷告假,也是先回朝将北伐事宜全都向天子禀明之后,再返故里比较符合程序吧?
难道说,涿县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亦或是重要的人,逼的他卢老师不得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