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俭很明白这个道理。

而摧毁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试探并引诱他心中的焦虑。

刘俭撕咬着手中的狗腿,也不说话,只是凶狠地盯着扶落……死死地盯着他。

这种气氛若是在两个对等的人之间,或许并没有什么,但很显然,扶落现在处于下风。

他现在对氛围的敏感和耐受度远低于旁人。

果然,扶落扛不住了。

“我与你无仇无怨!”他歇斯底里地冲着刘俭大吼,用的是汉语。

刘俭不打他,他知道,对方这是因为恐惧而故意制造的凶狠假象,稍稍一捅就破,当不得真。

“我兄弟死在你们胡贼的马蹄下,你们胡贼都是我的仇人!”

刘俭又使劲地撕扯掉了一块肉:“鲜卑人,我是见一个杀一个的!今天是你的运气,县君审完你,要将你献给方伯,所以我没法杀你。”

扶落听到这的时候,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人是没有办法要他的性命的。

刘俭适才先是抽打他,调动他的恐惧,如今又让他的情绪舒缓了下来。

一紧一松,一紧一松,表面上他是沉稳下来了,但事实上,现在才是他最为懈怠,也是最容易被诱导的时刻。

“鲜卑人,你很得意吗?”刘俭一脸冷厉地问。

扶落听了这话,浑身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你又想如何?””

“别怕,我不杀你,你们鲜卑人数以万计,杀你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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