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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来了精神,非得硬拉着刘俭去夜审胡人,但刘俭偏就不去。
非他故作姿态,实是天色确实很晚了,他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
还有,他也是想让公孙瓒好好的舒服舒服。
如不出所料,公孙瓒今夜,恐将是夜不能寐了。
……
第二日一早,刘俭就收拾干净,起床晨练,他也不着急往县署去,只是在家中等。
他得等公孙瓒那边急的不行,着人将他从家中接到县署去,不是他故意托大,只是今日之事事关重大,他必须时刻占据心理优势地位,才好行事。
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最让他焦虑的是什么?就是未知,特别是一个和自己密切有关的未知。
公孙瓒如今便是如此。
刘俭吃了大食,随后取了经卷,百无聊赖的坐在院中,躺在自己制的一柄木制躺椅上,迎着阳光小憩,将经卷放在脸上。
当然,他并不是真不喜读经,只是他并不喜欢研习诸家批注,可架不住刘周逼他。
刘俭每次在躺椅上时,刘周都会嗤之以鼻的训他“奇巧之具”“甚失仪”等等。
不过有趣的是,刘有一次坐在躺椅上时,随手拿了一卷经文,刘周看到后明显又是要发脾气,但不知为何,却又硬生生的将话咽回到了肚子里,只是用两只鼻孔冲着刘俭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扭头走了。
或许在刘公看来,哪怕是摆摆姿势,也比干躺着要强。
从那以后,刘俭每次躺在自己做的这幅躺椅上休息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