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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白,你若真有旁心,大可直言,犯不上这么拐外抹角遮遮掩掩,失了你北地豪雄的风范。”
刘俭坦率直言,公孙瓒并不忌讳,反倒说他:“你也大可不必把事情全赖在我的头上,我拐外抹角遮遮掩掩,难道刘师弟就有多坦诚?”
“我如何不坦诚了?”
公孙瓒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你当我看不出来?那**和玄德在路上迎我,你故意躲闪到一边,只是让玄德与我说话,其实不过是想通过他试探我!回了县城,你还故意让人在市井散布此事,这不摆明了给我设计?”
刘俭心中暗道:这是我本事,我又没诓你,算什么不坦诚?
“问题是,兄长宁肯亲自折节来这送礼,也不愿意中我的计啊。”
“哈哈哈!笑话,我堂堂县令,让你一介白身得逞,若传出去,公孙瓒这个名字,日后还如何在幽州诸郡立足?”
“既如此,那恭喜伯圭兄,你终究还是凭你的官身压了我一筹,兄赢了便是。”
“兄既已得胜乃还,还在此与我说这些作甚?还请早些回县署做你的大事。”
木板对面的厕中,顿时陷入了一阵沉寂。
刘俭淡淡一笑,不再多说,转身打开厕门就要走。
可他刚打开厕门,便见公孙瓒一脸愤然地站在他面前。
这怎么还堵门口了?
还未等刘俭抗议,公孙瓒头一低,直接冲进了刘俭的这处厕间来。
“伯圭兄,你这是作甚?!哪有俩人挤一间的!”刘俭有些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