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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脚步声,还有扯破嗓子的尖叫。
崔伯庸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酒盏跌落在地上,酒水洒了一身。
“放肆!!”
崔伯庸气得不行,厉声喊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大呼小叫?”
还有喊的那些话,太过晦气。
什么叫“不好了”?
他和夫人好着呢!
跑来送信的下人,若是搁在平时,看到自家老爷震怒,定会吓得跪地求饶。
但这一次,他顾不得了——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下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继续喊着让崔伯庸暴怒不已的话。
崔伯庸的脸都黑了:好个蠢笨的奴才,都说不许他乱喊了,他居然还这么说。
他这是故意找茬?
崔伯庸气急之下,直接抄起桌上的酒壶砸了过去。
嘭!
酒壶正中下人的额头,酒水混合着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下人又疼又委屈,“老爷,真的出事了!”
不是他故意找晦气,实在是大祸临头啊。
他顾不得多想,直奔主题,“咱们府外来了许多‘乱民’,他们大骂老爷您是狗官,还说你视百姓如草芥,故意逼反良民!”
崔伯庸没等到下人跪地求饶,愈发恼火。
但,听完下人的回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乱民?你、你是说乱民围了刺史府?”
崔伯庸满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