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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从他们所说的几句话,南浔断定,十七公主有所图谋。
南浔最后说道:“此泼天大罪也,罪盈恶稔,恐累及臣私门,故虽是至亲,不敢不予举告。”
唐治听罢,略一思量,对徐伯夷道:“请梁国公到我签押房中小坐,奉茶。我去去就来!”
交代完了,唐治直奔来济尘的官署。
“我有急事,闪开了!”
唐治急急闯入,都没叫门下传报。
他一闯进去,就见夏司直站在来济尘公案前,正点头哈腰地说着什么。
一见他来,夏司直一脸尴尬,登时闭了嘴。
唐治一瞧,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在打自己的小报告。
不过,相对于夏司直的局促不安,唐治只是扫了他一眼,便掠过了他,浑没放在心上。
和重要的人,不能计较不重要的事。和不重要的人,不必计较重要的事。
和这等蝼蚁般的角色较真儿?
格局小了。
唐治向来济尘拱了拱手,道:“下官有极重要的事情禀报,请大司空摒退左右。”
“去去去!”来济尘像轰苍蝇似的挥手,签押房中的执役下人立即退下,夏司直张了张嘴,向唐治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也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来济尘站起身来,客气地笑着:“唐侍御,什么要紧事啊,来来来,坐着说。”
唐治没坐,直接说道:“大司空,有大案子。”
这一句话,就像是点中了来济尘的“格拉芬伯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