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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爹也在积极拉拢的人物,他又怎能发作。
于是,只好冷哼一声,大踏步地就向大理寺门中走去。
“站住,什么人?”
结果,门前的兵士立即拔刀一拦,贺兰崇敏这个气啊,无奈何,只好一呶嘴儿,他的随从忙从怀里取出贺兰崇敏刚领的“告身”。
那兵士仔仔细细看过了,这才换了笑模样儿:“原来是本衙新任的寺评事,贺兰评事请进,您的随从……,遵照索廷尉的吩咐,非本衙人员,亦非来此公干者,却是不好入内的。”
“你……”
贺兰崇敏瞪了瞪眼,想起早晨父亲的嘱咐,只好强压了怒火,从随从手中接过自己的官服、官印和告身,气咻咻地就走了进去。
……
雨中的南市,就如一幅“清明上河图”。
一队胡人牵着骆驼,慢悠悠地走在濛濛细雨中,悠闲地寻找着客栈。
运输的河渠旁,柳树上拴着几条长索,牵住了河畔的小舢板。
几只乌蓬船儿,船工已经钻进了船舱,任由小船在风雨中自由自在地飘摇。
河畔一户人家,院子里养的十几只鸭,缩着脖子、收拢着翅膀,安静地站在雨幕中假寐。
一位行人肋下挟着匹布,手上撑着一把油纸伞,匆匆行走在小巷子里。
茶博士难得清闲,揣着袖子站在屋檐下,旁边小泥炉上坐着的水壶,噗噗地吐着热气。
酒旗在风雨中飘摇,一位算命先生搂起了卦摊儿,正无奈地躲在一个破旧的小亭下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