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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剑芒于洛轻尘周身萦绕,他的身形遁出府邸,磅礴心神与气血交织,如云后速流电驰骋。
魁梧车夫铸山,伴他从青州走出,他春风得意时铸山在,他失落潦倒时铸山依旧在。
可这一次,铸山也许真的要不在了。
今日,他不见铸山,只当铸山是有事忙活去了,在他没有需要的时候,铸山的行动皆是自由的。
洛轻尘还记得,铸山在临安府的临花阁内有一位每七天会去关顾一次的姘头。
他以为铸山不在府内,也许是去寻那姘头释放压力。
他如今的心有些消沉,一心都在消磨道心上尘埃之上,故而并未察觉到这点,待他反应过来时,深夜寒风中已然夹杂上了几许怅然。
以洛轻尘的速度,全力赶路不过须臾便已然抵达了清波街口。
剑气萦绕,速度放缓,他看向了伫立在巷口的车辇上,把玩酒盏的秦千秋与挎着龙骨刀的王勤河。
似是懂得了什么,洛轻尘眸光一颤,望向远处,一道魁梧的身躯拄着刀,伫立寒风中,望着他奔驰而来的长街方向,早已没了声息。
“先生,铸山无法陪您回青州了。”
呜咽的春夜寒风,似还携着那冥冥回响的话语声。
洛轻尘只感觉心头一沉,偌大的临安卷起无尽的黑暗侵吞着他,剥夺走他在临安的最后一位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