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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人多了,难免会膨胀,蒲骠王这几年膨胀得一批,不仅不把南方诸国放在眼里,甚至还时而嘲讽大雍羸弱可欺。

可欺怎么办?当然要欺一下,不然如何对得起佛祖?

而现在这个可欺的朝廷,竟然还想以宗主国自居,如何不令人嗤笑?

你怕是没睡醒吧?

孟辅知道此事扯下去也是无义,他已经知道了蒲骠的态度,目的已经达到,至于邀请参加婚宴...

邀请这些快走火入魔的佛徒来恶心上京人吗?

于是似笑非笑道:“敢问蒲骠王,是真想让我等使臣行跪礼?”

“当然,一切事宜当行完礼后再说,要是礼不成,岂不是对佛祖不敬?”

最开始那个大臣一副坚定的样子,但目光中却带着些许戏谑。

孟辅心中冷笑,行礼跟佛祖有个毛关系?

孟辅没有回答,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蒲骠王和国师可知,上一次要我汉人使臣行跪礼的胡人王怎么样了?”

一说到胡人,蒲骠王和众臣顿时来了精神。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胡人在这片大陆就是最强的存在,蒲骠可以不给大雍北炎面子,但绝不可不给胡人面子,事关胡人大爹,必须谨慎!

这便是胡人多年打出来的威严。

蒲骠王眯着眼:“北炎使臣倒不如说来听听。”

众臣也打起了精神。

孟辅目露冷意:“胡人右贤庭右谷蠡王山育曾经强迫大雍使者张离下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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