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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快到午歇时间,云漓饥肠辘辘,只等回院子吃个痛快。
巧月一早去买了土窑鸡。
外焦里嫩、鲜香多汁,云漓想想口水都快流下来。
终于熬到时辰,陈嬷嬷摇了铃铛,示意下课。
云漓二话不说,抬**就走。
恰好莠鸢也起身,与云漓撞了一起,还被她踩上一脚。
莠鸢疼得咬牙切齿,“你故意的吧?!”
云漓的确没注意到,“别气别气,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中午请你吃鸡赔罪怎么样?”
“怎么不撑死你?离我远一点儿!”莠鸢气呼呼离去,好似云漓是瘟疫一样。
云漓啧啧嘴,不吃拉倒,省了!
回小院吃饱喝足,云漓又小寐片刻,下晌来上课时,她察觉到气氛不对了。
桌子还是那张桌子,绣线还是那团绣线。
对面的莠鸢早已坐定,时不时朝她看来,云漓看过去时,她又立即挪开眼睛了……
有人作妖?
云漓若无其事地坐下。
姑娘们陆续回来,拿起绣针继续练着上午嬷嬷教的叠针绣。
云漓却一动没动,一直静静地坐着。
陈嬷嬷看了她半晌,半臂长的戒尺敲打绣板,“水平最差还不急着练?白日梦还是少做点儿!”
云漓抬头看着她,“我不会绣。”
陈嬷嬷瞄了一眼绣布,被戳的乱七八糟。
“猪都比你绣得好!”
云漓一点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