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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沉沉地睡着。
噩梦就像雾一样死死缠绕着他,把他又拖回了行军打仗的那几个月,再一次让他直视夜晚无数次把他惊醒的梦魇。
梦是红色的,恶心的,丑陋的。
白奕确实是百分百扮演,在他第一次划开一个人的脖子的时候,没人知道他腿有多软,有多反胃。
太真实了,皮肉破开的触感太真实了,温热湿润的鲜血喷溅到脸上的感觉太真实了,手上黏腻鲜红的血液太真实了。
他几乎抖着手杀了一个俘虏,一个早就被关在军队里,只等首领来处罚的俘虏。
他强撑着自己走下刑台,用冰冷无情的声音下发扔尸的指令,再软着腿脚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是无尽的呕吐和搓洗。
梦境更深,他又梦到了那个村庄……
两月前。
秦空难得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绳慢慢悠悠地走。心情是相当好,也不能不好,沿路抢了不少敌军,兵马日益增多,人也养的越发强壮。
此时此刻他心里美得冒泡。
一美他就想四处跑动跑动,也没叫其他人,自己领着马就溜达了出去。
秦空牵着马,从营地出发,沿着偏僻小路就走,还边走边哼歌。
“啊……郎君啊……”
“莫回头……”
“爷娘在后泪流……”
唱着唱着他就拐了调,转的是山路十八弯,十分刺耳难听。
小马可能也觉得难听,“噗……噗……”打起了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