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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时的刘怀义沉默以对,这些年来,原来并未出现过变化。
刘怀义一个哆嗦,低下脑袋:“对不起,两位师兄,我是想晚上出去,打听那个叫阿吉的人,我不该瞒你们。”
“怀义,现已不是这件事的问题了,不是吗?”
刘怀义闻言,泪水模糊了视线,支支吾吾似要说什么,却吞吞吐吐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是只能用手去擦,越擦越多。
“和你开玩笑的,瞧你这样子,没点出息。”
刘怀义顿时破涕为笑,擦着眼角的余泪:“大师兄,你这真是吓得我够呛,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行了,想去就去,这紫云观乌烟瘴气,又是红木又是银针,里面肯定有问题,注意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刘怀义颔首:“假如暴露了,那都是我个人行动,出于对阿吉的好奇,和其他无关。”
“是极。”
轻巧推开了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两只脚踏出屋子,背影都似轻快了。
影迹很快消失,竟然忘记关门。
月光皎然,羊脂流泻。
李无眠收回目光,在田晋中面上流转,温和一笑。
“小维,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怀义对我们,有多少感情?”
张之维摇摇头,又点点头:“有的。”
“所以还是你这个二师弟,叫人省心,更叫人放心。”
正待接话,颅顶一手,面色一垮。“大师兄,别这样。”
“又没别人,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