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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个棋子都没拿起来。
“将军!”
“兵贵神速,等到朝廷的旨意下来,梁成他们早就跑了!”
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悠闲的谢玄和焦虑的刘牢之相比,反倒是刘牢之更像主将。
“跑就跑吧,牢之,依你看,梁成向北逃窜,会到哪里去?”
面前的棋盘上,已经有一个残局,这还是被围困的那两日,谢玄拉着桓伊下的。
桓伊是个识趣之人,他的棋艺早就在谢玄之上,但是当两人对弈,他看到谢玄有颓势,便立刻摇手和棋,给足了谢玄面子。
“还能是哪里,当然是襄阳!”
刘牢之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谢玄笑了,刘牢之不肯陪他玩,他就自己把棋子一颗颗摆好,想象着从哪里可以突破桓伊的棋局。
“牢之,夺取襄阳是桓冲的任务,可是他现在不战自退,这不是我们北府的责任。”
“现在,襄阳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耳边只有桓石虔他们的一面之词,我们怎能轻举妄动,在不了解襄阳真实情况之前就贸然追击?”
“坐看桓冲保存实力?我北府损兵折将?”
谢玄的一番话,让刘牢之茅塞顿开。
“原来,将军是为了打压桓冲的势力!”
人都会变,多年掌兵,谢玄从一个意气风发的猛将,已然蜕变成了一个讲究权衡的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