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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一天傍晚,吴镇日走近南街,远远地看见正在修钟表的胡咪咪的身影,她秀发披肩,头略微前倾,专心致志地弄着一只表盘。
那姿态、神情和动作,在吴镇日看来都是一种醉心的美。
他却不愿,仿佛也不敢趋步于胡咪咪的面前,就站在路侧一棵香樟树下静静地看她、欣赏她,又像是等候她。
可是胡咪咪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胡咪咪在晚上10点收摊离开南街回家去的路上,忽然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吴镇日。
她颇感惊讶,吴镇日连忙颤声说,咪咪,我爱你,喜欢你,我在南街那棵香樟树下远远地看你,只为看你,站了近三个小时。
你住口。别痴心妄想了!胡咪咪说过这话,回过头继续前行。吴镇日却还跟在后面痴情地说,胡咪咪,让我送你一程好吗?
鬼要你送?胡咪咪又回过头横眉竖目逼视着他,你再敢跟踪我,我就报警。
说着胡咪咪从包里拿出手机,吴镇日还真怕她拨打手机报警,并且立马厌恶地回想起那次在派出所接受讯问时下跪的滋味,便连忙说,算了算了,我不再送你了,我一片好心,你当作驴肝肺。
望着胡咪咪转身离去,他再也不留恋了,仿佛离去的是一道早该在自己心灵上抹去的阴影。
此后,吴镇日没有找过胡咪咪,原本想留在北方和胡咪咪共筑爱巢的他,已是心如止水,他在实习期一结束就落寞地回到南方。
吴镇日很苦闷,回到家乡木棉镇成天喝酒,以此麻醉自己,也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