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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槐花也明显感觉吴镇日对自己冷淡了,她从吴镇日的住宿处出来,外面黑沉沉的。
吴镇日只礼节性地对她道声慢走,并没有像先前一样出门送她一程,他也不考虑一个姑娘独自夜行的安危,仿佛那个事完后,就像完成了一笔交易,他和她之间不像恋爱关系,倒像嫖妓关系。
裴槐花心里不快,对她与吴镇日的这份所谓的感情表示怀疑,甚至认为自己以前的想法,也就是嫁给吴镇日,随他一起到南方去享爱甜美生活的想法都非常可笑。
回到家居家里人都睡了,她掏出钥匙开门锁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将上次吴镇日从卖花儿童那里买的一束送给她的玫瑰花从插养的盛水花瓶里抓出来,然后甩出窗外。
甩出之际,她就着灯光发现这束玫瑰花的花瓣儿已开始腐烂、发黑。是的,早已该甩。
心想:你吴镇日打算甩我,我就在你甩我的打算尚未付诸实施之前,先甩了你。
吴镇日这些天,像是鬼迷心窃,总想去接触一下南街那个修钟表的姑娘,以至在一家建筑单位实习的那天上午,都心不在焉,中途扯个谎,说要到西街买件衣服,还扯一扯身上比较单薄的一件夹克的衣角,对实习单位直管的带班领导讲,你看我穿得好单薄。
他就这样溜了,直奔南街那个钟表摊。
那个姑娘正在专心修理钟表,手里还拿一个长柄放大镜,时而认真地移到表盘上照一照,随后弄一弄,就将一块不走的手表修复,能够嘀嗒嘀嗒地走动了。
站在旁边的顾客接过修复的手表,一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