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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君权神授?神授他割地赔款吗?神授他卖国求荣吗?神授他软骨头吗?”
蔡迢彻底无语了,首次遇到不把皇帝当回事的人,这些话在大宋是没人敢说的,正因为无人敢说,所以就没人去思考辩驳的预选方案,哈哈哈。
“怎么啦?蔡驸马无言以对了吧?”
徐锐刻毒地讽刺道。
“再说大宋腐朽愚蠢的文官制度,把四书五经当作治国良方,那个愚昧的赵普竟然说出了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谬论,**!”
“论语里面有农事还是有兵事?你们大宋还有一个愚蠢的大**,叫韩琦,居然说狄青算什么栋梁之才?只有东华门唱名的才是栋梁之材。”
“而他自己呢?好水川一战一败涂地,为此汉奸张元写诗挖苦他,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满川龙虎辈,犹自说兵机。”
“读书人平时高高在上,把武将军人踩在脚底下,动辄就说粗鄙武夫,金虏入侵时这些高高在上的文官都他娘无计可施了,你看看你们大宋的皇帝和文官是怎么歧视军人的?军人竟然要文面刺字,这多伤害军人尊严啊?你们竟然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老是打败仗也就不奇怪了!”
徐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里也舒畅了,平时想起靖康之难,虽然义愤填膺,但对同一时空的人怎么说都难以直抒胸臆,现在舒服多了。
蔡迢怔怔地看着徐锐良久,方才弱弱地问道:
“听阁下所言,阁下不是宋人?”
蔡迢的话引起了身后两个女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