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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今日季氏之名望,非但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且可能会成为越俎代庖的关键一步!”
李然不甚明了,为何有人明明是僭越了周礼,却还能有这般好处?
叔孙豹见李然依旧有些不明就里,便又进一步解释道:
“子明初到鲁国,或许有所不知。我鲁国新君即位素来不稳,前有庆父弑二君欲自立,而后又有东门襄仲废长立幼。新君之安危,全系于大夫。季氏此举,就是欲告以世人,新君并非天命之人。倘若日后欲行废立,那便也有了口实。”
叔孙豹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季孙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问题在于他虽然知道,但碍于自己势微,想来也很难能够阻止他。M.
鲁国三桓,季氏一家把控两桓,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些年他叔孙豹虽能勉力支撑,但也仅仅是尚且自保,一旦要彻底撕破脸皮与季氏,孟氏抗衡,只怕也难。
“我早就只听闻这个季孙大夫是倚老卖老,甚是嚣张跋扈。而今看来,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公子,祭祀之事本该由公室之人亲力亲为,万不可让那季氏插手,如若不然,后果只怕真是难以想象。”
祭乐也是显得义愤填膺,秀气高洁的脸庞上透着浓浓的肃然。
这个问题很严重,严重到所有人都知道此事若真成了,那便极有可能会动摇鲁国根基。
李然被众人这么一说,便也能感觉到季孙宿此次的厉害。这分明就是冲着鲁国公室最后的威信去的,一旦让他得逞,鲁国公室就真的要名存实亡了。届时只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