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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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儿还是没动,目光一直放在那把皮质刀鞘的**上。
陆子宴顺着她的目光也垂眸看了眼,道,“那年到岭南时,听说当地有一铁匠世家,便去定了这対**。”
他自幼就比同龄人稳重些,随着年纪越长就越是不动声色,少年人浅显直白的爱意,放到他身上,十分的喜欢,或许也就只有半分会在细枝末节里表露出来。
比如,他从没跟她说过,收到她患雪盲症的消息,他心急如焚,披星戴月赶回来的事。
可回来后,她却在大费周章的找其他男人。
什么琴声,什么陪伴,什么温柔安抚。
那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妒气的酸涩,也是第一次如此忌惮另外一个男人。
他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半路堵你马车,将你掳来这里,行事猖狂,欺人太甚?”
谢晚凝没有说话。
可她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是。
陆子宴心里更酸,恼怒道:“你以为那病秧子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是我未婚妻的时候,他觊觎你,你是我妻子的时候,他依旧没死心,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惦记你。”
说着,他的笑意变冷,“兜兜转转两辈子,不过是得了我记忆苏醒的比你慢的便宜,把你抢走了,还要叫我认命,我为何要认命?”
如果是他先觉醒前世的记忆,他们之间绝对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
她岂会另嫁他人。
此生,她已是别人名正言顺的妻子,这是他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呕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