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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煮饭、自己去端饭!”蝉衣气道,“你说,你爹有种过地,有煮过饭吗?”
赵大牛摇头。
蝉衣没好气道:“他没有种过地,也没有煮过饭,那他吃的是哪里来的?是你娘种的!记清楚了,一直是你娘在帮着你爹干活,不是你爹在帮着你娘干活!”
赵大牛畏惧道:“我知道了。”
“不仅要知道,”蝉衣瞪两眼赵善,“还要记清楚:什么叫帮?本来是你的事,但别人帮你做了,那才叫帮!而不是把自己的事推给别人做,再假模假样搭把手,就变成你在帮别人!”
周氏被他们的对话惊醒,本能地反驳道:“洗衣做饭本来就该女人做,男人要负责养家糊口,哪有空琢磨这些?”
陈韶反问:“他养家了吗?”
周氏辩解:“他是身子骨弱,不然……”
陈韶再次反问:“他爹身子骨不弱吗?”
周氏不说话了。
“懒就是懒,哪有那么多借口。天下赚钱的营生那么多,不是只有卖力气。”陈韶说着看向赵善。赵善跪伏在地上,不认同,也不反抗。这种明面逆来顺受,实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陈韶忍不住笑了。
他的面色虽然苍白无血,但肤质细腻。他家虽然贫困,但他双手连个薄茧都没有。京城有钱有势的世家弟子,都没有他这样‘贵重’。
周氏恶,是恶在明面,恶在她一肚子委屈不敢对村里人发作,也不舍得对他这个儿子发作,所以陶阿妹嫁过来后,便借着她不识字、不守德的由头,尽数发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