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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哪里挨上一刀,大概率就是破伤风,然后死球。就算大股的贼寇,也尽量不会去碰大商队和大股行人。
这事李让已经和张母说过了,张母满口答应,甚至还想帮李让在张氏一门同支内找个亲事。
谁叫李让生晚了,张母两个成年的女儿都许了人家。还有个姐儿夭折没长成,要不然李让和张巡肯定亲上加亲。
坏啊,这小子真坏,提前说服了张母,张巡现在只能看着他在面前继续神神鬼鬼了。
“大内兄呢?”对陆秀夫这边,张巡喊得就尊敬正式了一些。
“溧阳的公事已完,冀公府亦好。”陆秀夫既回答了张巡的问题,也给了张母一个安心。
这个冀国公府,就是指先宰相赵忠靖公讳葵的家。张巡的二姐便是嫁给了赵葵的从孙,知无为军赵淮的儿子。
此时赵淮已经告老还乡,并不在两淮掌兵。当然这大约也和赵葵去世之后,势力瓦解有关。就和张巡的娘舅因为郑清之的去世,而去职,再也无法起复一样。
张母得知女儿很好,只是点头。嫁出去的女儿不能常回家,况且溧阳和常州也有些距离,往来不是这么方便的。
早餐吃完,张巡照例得发落家里的杂事。
另一头的李让收拾行李,回无锡几天。陆秀夫则是完成了公事,要回润州监收纲船,押运着五千领白甲,跟着李庭芝一道去救援襄阳。
正发落呢,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新任和州防御使的张观察领兵五千往郢州去,今天要在常州过夜,希望地方上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