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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承光离开中关村，抵达驾考路考附近，看到不少人正在排队等候，路边更远处，向南带着华子正在路边抽烟。
看到他，向南远远的招手，聚在一起向南才笑道，“走吧，我知道老王你忙，带你加个塞，我之前送了几包华子就搞定……”
王承光，“……”
如果向南现在才去找朋友送东西，他肯定会阻止，懒得欠人情，东西已经送出去，安排了，也就没必要纠结。
行走中王承光笑道，“这几天安稳了？”
四天前他和向南、陆涛第一次被网暴，最早这两位手机和手机卡不多的货，没少被骚扰电话骂的浑身火大。
只不过连续几天，警察顺着IP地址去抓人，程锋雇佣的也只是几个水军头子、在网吧里一个個物色水军。
和王承光的模式差不多，还是那句话，网络支付没那么发达的时代，手机支付也不发达，小范围只是在四九城内锁定IP，不可能次次都中。
因为网吧移动人员太多太复杂，有不少水军领了钱干完活就跑，但那些动不动住在网吧的，就太容易搞定了。
没有了这样砸钱做事的，什么地铁色·魔团的热度自然会降低，互联网本身就有各式各样的大事件，噱头事件吸引网民关注。
王承光从最早11月初推动林夏当校花网红，现在也才过去一个半月，后陆续推出一串人，加上各高校自己学生、路人拍选的校花校草。
这一个半月下来，京城高校圈子，推动的校花校草早就三位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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