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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想了想,若是按照她的脾气,此刻只会点点头。她对于他人的喜怒哀乐,素来没有任何兴趣,别人的快乐幸福很难感染她,别人的苦难悲伤自然也很难让她动容。对她而言,事情发生了,结果造成了,能接受就继续活下去,接受不了就**。只可惜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一边无法释怀过去,一边折磨求生。这样的人,和曾经的她一模一样,作茧自缚,完全不值得同情。
可现在,或许是已经被柳时衣传染得不正常了,或许又只是想更像烟袅养出来的孩子,沈溯下意识说出了心底话:“那些名门正派,就算不是因为烟袅,也迟早会找法子来寻你们的事。你可以恨烟袅,但更应该恨的,是当年那些围剿你们的人。”
“……你在教我做事?”白鹭停下脚步,阴鸷地盯着沈溯。
……都怪柳时衣,就知道按她的法子说话,迟早要挨揍。
沈溯清了清嗓子:“没有,抱歉。”
白鹭瞪了沈溯一眼,这才继续往前走。不愧是烟袅养大的崽子,一张嘴就这么惹人嫌。
当手下告诉她,烟袅的女儿被抓了的时候,她一时间是不知该如何回应的。
这么多年了,那个名义上是她姐姐的女人背叛了所有人,当年火光连天、遍地哀嚎的场面,至今还会反复出现在她的噩梦里。烟袅已经化作了一个象征性的符号,遥远却又深刻,只供她来恨。就好像她们用来哄骗澜州人的月神像一般,即便每天都能想到,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真身。
可现在,却有个女孩出现,拿着烟袅的蛇藤鞭,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