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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时衣立刻低下了头,拿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掌心,以免自己忍不住发出声响来,不是,她还当烟袅在圣女教是个如何如何的人物呢,结果人家长老连名字都记不起来,这到底有什么好防她的?!
银发女人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明显是早就习惯了寸头女娃的健忘:“是上一任教主,跟野男人跑了,害得咱们死了一半的人,不得不躲在这地底那个。”
“……”
柳时衣这下掐自己手掌心的力道不自觉更大了一些,小娘,你当年到底都干了点什么啊?!
完蛋了,这下是彻底完蛋了。甭说这些长老了,就连柳时衣自己一听,都觉得自己作为拿着“野男人”武器的烟袅干女儿,怎么不得母债子偿半条命出去。
寸头女娃恍然大悟:“是小麻雀的女儿啊!”女娃从椅子上蹦了下来,柳时衣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凑到了柳时衣跟前,亲亲热热地拉过她的手,个头虽然才到柳时衣腰间,语气却十足像个长辈,“娃娃,怎么现在才来啊?小麻雀呢?”
柳时衣摸不清现在的状况,说话少见地有些磕绊:“小、小麻雀是……是指我小娘?”
寸头女娃点了点头:“那还能是谁嘛?你这娃儿咋子笨笨的?”
柳时衣看了看银发女人,又看了看莫姨,两个人一个是面无表情,一个则依然是淡然如水的微笑,让她完全摸不准现在的状况。
既然猜不透,索性就不猜了。
柳时衣回握住寸头女娃的手:“小麻雀已经不在了。我为了给她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