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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柳时衣的手,把她的袖子挽了上去。只见那手臂洁白如玉,哪有什么小红点。
殷贤气笑了:“好哇,不是说染了瘟疫么?你这张嘴里,究竟有没有一句实话?”
柳时衣辩解道:“那也不是我说的啊......”
殷贤欲要发火,看到柳时衣白净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软了口气。
“你若想要刀的话,就直接找我要嘛,何须偷偷摸摸的。”殷贤说道。
柳时衣警惕地看着他:“我不要了,我这就走,我走还不行么。”说着,她转身便要走。
然而,殷贤却突然朝她扑来。柳时衣闪身避开,转身绕到殷贤身后,在他**上狠狠一踹。殷贤失了重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十分狼狈。再起身时,已是恼羞成怒,一把抓住柳时衣。
“柳时衣,你别给脸不要脸!”殷贤怒吼道。柳时衣看着他那张油光锃亮的脸,伸手探向一旁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在了殷贤的后脑勺上。慌乱之中,她的手也被花瓶碎片割破,鲜血直流。
趁着殷贤捂着脑袋哀嚎的空隙,柳时衣夺门而逃。殷贤抬头看向她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大喊:“来人,给我抓住她——”
然而,柳时衣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只留下殷贤在原地怒骂连连。
而此刻的前院之中,北风刮过,殷裕打了个寒颤,看向一旁恍若无事、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萧时。殷裕的眼中充满好奇,他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当真只要这把锈刀作拜师礼吗?”
萧时停下脚步,这个便宜徒弟不仅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