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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让她皱起了眉毛。
“不是吧,朱老九这是来烟袅这儿告我状来了?”
柳时衣从被褥下抽出锈刀,盯着那点点红光,脑子里已经想好了这刀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朱老九定是发现这刀熔不了,索性拿来找烟袅,让她赔钱。烟袅这几天又忙又没赚着钱,就算赔三文钱都会把自己吊起来打一顿,什么不务正业、赶紧找个人嫁了的,话赶话肯定就这些。
柳时衣头大,抽了锈刀塞进怀里就往外跑,不行,怎么也不能让烟袅拿这玩意儿当成让她去找男人的把柄。
柳时衣是被门外叮铃哐啷的响声吵醒的。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木板床吱呀作响。外面传来的声音有人来回搬箱子的声音,夹杂着略显刻薄的男声让人仔细着搬东西,以及有些局促唯诺的女声。
柳时衣抓了抓头发,一脸被吵醒的不悦:“一大早的闹这动静,谁搬家了?来落子巷这种穷地儿还用这种架势呢?”
柳时衣嘟囔着,也不看看早就过了正午,自己的抱怨也不怎么立得住脚。她起身推门,要去看看外面到底在干什么。
柳时衣刚出了自己的茅草屋,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停着一队华贵的马车,那车队每一辆都装饰得精致异常,虽不及昨日看到的殷家车队那般奢华,但也低调雅致。马车旁边,正是吵醒柳时衣的“元凶”——诸多家仆正在忙碌地搬下箱子,然后将它们运进隔壁张大**院子里。
柳时衣心中好奇,忍不住伸长脖子,看得仔细了些。她发现那些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