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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雾里,他看见了梦独的阳光朝气的脸,于是他睥睨地笑了一下,心中充满胜利的喜悦豪情,梦独的虚幻的脸从他眼前消失了,窗外的晨曦透进来,他的真实生动的脸在烟雾里隐现着,不停地变异着扭曲着……
这一个夜晚,对于瞿冒圣来说,的确可说是**澎湃,豪情万丈,他提前感受到了将梦独踏在脚下的得胜**。
然而,瞿冒圣和靳干事回到学院之后,虽然瞿冒圣和靳干事呈上的“外调”报告受到学院和系领导的高度重视,虽然他们带回去的那些盖上大红官印的材料受到学院领导和系领导的高度重视——特别是后者,已经凑够了将梦独开除学籍退回原部队甚至劳教的充分条件——但瞿冒圣的那份对梦独的处理建议,系里的朱政委看过后就给予了否决,他口气里略带埋怨地对瞿冒圣说:“你怎么像是在搞‘*****’的那一套?光是开除学籍,梦独就够惨了,何必非得把他整死?”
学院的行事作风果然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对梦独的处理意见很快出炉,只是尚未公之于众罢了,已经从禁闭室里放出来的梦独当然更被蒙在鼓里,他按着队规,特别是按着瞿冒圣的规定,与其他学员们一样出操,上课,训练……只是,他直觉上有一种诡异之感,觉得瞿冒圣回来之后为什么会显得如此平静,平静的表面之下必有暗涌,平静的氛围里,似有一种暂不打草惊蛇的、**意味。
这样的平静反是让梦独的心里颇感不安,他找到瞿冒圣,问:“队长,我什么时候被退学?”
“这个,那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你在盼着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