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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不想答应,被一些人劝答应了的。”梦独的母亲说。
瞿冒圣抬头看看屋顶,又环顾灰暗的房子,还站起来在两个屋子里走了走,看见两间屋不仅相连而且相通,便问:“苟怀蕉在你们家住过吗?”
“住过,她来过好多回。”
“你们家就这一个住处吗?”
“是的。”
“哦,这是两间屋,相通着,梦独和苟怀蕉有没有同时住在一间屋里过?”
“只有一夜,是俺家没住的地方,里间屋有两张床,俺怕苟怀蕉那女子嫌俺老嫌俺脏,俺就想,总不能叫她跟俺睡在一张床上吧。俺就叫她进里间屋睡,梦独也在那间屋子里,俺跟梦独他爹在外间屋里住。”
“就是说,他们是在一间很小的屋子里住过的。”瞿冒圣半问半说。
“是的,”梦独的母亲不会说谎,她又实话实说,“再往后,梦独就搬到锅屋里睡了。”
“嗯。”瞿冒圣沉吟着点了点头。
瞿冒圣又问了些别的问题,他只问他需要的,而不问他不需要的。只要他获取了他所需要的事实,就可以掩盖所有他不需要的事实。
瞿冒圣和靳干事又在梦家湾村走了走,想从村人的口里打听梦独在村上的行事为人。大部分村民都赶紧回避,怕得罪梦独,也怕得罪他的家人,虽然他的家人与他关系并不和睦,但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啊。但还是有个别村民悄悄对瞿冒圣说了些对梦独极为不利的话,说他进过好几回局子,一回是因为抢劫或盗窃,一回是因为打人,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