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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态,她对梦独的不折不挠、死缠烂打令学员们无不胆寒,他们不由地想到自己的正在进行的或尚未开始的恋爱和将来的婚姻,有些人暗暗发誓,哪怕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遇上苟怀蕉这种类型的女人。
梦独遵瞿冒圣之命,把苟怀蕉当成来看望他的、远道而来的客人,他为她打来晚饭,自己却滴食未进;他又问过苟怀蕉,是不是到外面找个旅馆居住,苟怀蕉用瞪眼来回绝了他。他只好到库房里,找到了原来毕业的老学员们留下的铺盖被子,在队值班室里为苟怀蕉打了个地铺,以便让她夜里睡觉。
梦独洗刷过苟怀蕉用过的碗盘筷子后,下楼端到食堂。从早饭后到现在,他还没有吃过一口食物。他把餐具放好后,正欲朝外走,林峰来了。
“梦独——”
“林峰——”
“我给你留了饭菜,在餐具柜里。你必须要吃饭,决不能为这样的女人把身体弄垮了。”林峰边说边端出了放在餐具柜里最底格的米饭和菜。
“谢谢。”梦独确实饿了,便大口吃起来。
“你把饭菜吃下去,才是对我的感谢。”林峰说。
饭毕,林峰提议到僻静处的小路上散散步。
梦独说:“队里有什么安排?会不会忽然间集合呢?我怕耽搁你,我们俩走得近,我真担心瞿冒圣会对你也有看法。”
林峰说:“我不怕他。”
两人走出了饭堂,却没敢走远,就在食堂后面的一条脏兮兮的小路上边谈边走。
“我跟瞿冒圣顶起来了,他让我再给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