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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一同前往,但与苟怀蕉姐妹情深的苟怀韭却说:“俺要去,俺要把他身上的毒给挤出来。俺大不了去看看风景,当是旅游一趟也挺好的,是不?”
苟怀砣说:“三姐去也好,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心眼儿,万一情况有变呢?咱也得跟着变,叫随什么变。”
已经读了几本占卦书的苟怀蕉说:“那叫随机应变。”
苟怀韭提醒道:“不能把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表现出来。”
苟怀蕉和苟怀砣一起对苟怀韭点了点头。
十一时许,三人来到了军校。
大约是由于尚未正式开学,正是学员们前来报到的日期,紧张的气氛便比平时少了许多,院校大门口出出进进的人员颇多,卫兵形同虚设地站在岗台上,并未对进出人员进行登记盘问。
有首闯军校的成功经验打底,苟怀蕉和苟怀砣的内心十分镇定,至于苟怀韭,年岁比他们大出好几岁,早练出一股浑不吝的劲儿,加上苟怀蕉和苟怀砣曾对她关于梦独身在军校生活的描述,她一个能逼自己的男人磕头下跪的女人就更不会有个“怕”字。
正如苟怀蕉所说,他们果真“随机应变”,见大门口的卫兵有些“失职”,他们便高昂起头,镇定自若地、如主人般地朝院校里走去。阳光照在别人身上,当然也不分好坏地照在他们身上,绿灯果然也为他们亮起放行,他们进入了军校的大院里。
苟怀蕉和苟怀砣二人简直生出一种熟门熟路的感觉,胆气也便更壮了一些。
对很多很多人来说,军营总显得有些神秘,苟怀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