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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桩。
苟娘,苟怀韭,苟怀砣,苟怀蕉,苟得古,梦胡香及曾经行伍的转业军人苟怀念七人围坐成一圈儿,脑袋抵着脑袋,压低声音,在原来的基础上作进一步的密谋,商议出他们自认为的万全之策。
苟怀韭说:“他果真是梦毒啊,可把俺妹妹给毒苦了;俺倒想看看他到底有多毒,俺要把他身上的毒给挤出来做成中药!”
苟怀韭、苟怀砣、苟怀蕉的堂哥苟怀念说:“他穿了几天黄皮,难不成就想忘本,就忘了自己姓梦?俺哪怕是当了官,也没有跟你嫂子离婚吧?俺永远记着俺是农民。”
苟得古说:“咱农民不好惹,他打了俺的耳光,俺不可能还说他有理!”
苟怀砣说:“叫他尝尝咱农民的厉害!”
苟怀蕉说:“他以为咱农民都像电影电视上演的那么傻?咱农民不好糊弄。”
梦胡香说:“得叫他知道知道,咱农民的脑子不比城里人的脑子转得慢,说不定还更好使!”
这七个成熟而且世俗和世故的大人,献计献策,珠联璧合地联起手来,捧出无数个主意,共同对付着一个与社会脱节四年、怀揣梦想还有着浪漫情怀的刚刚脱去少年外壳进入青春的原名梦毒而今名为梦独的年轻人,倘是在角斗场上,他们七个人兴许也不是梦独的对手,但是在这场婚约的马拉松拉锯战中,在一个个心里藏着无尽诡计的人面前,梦独岂会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连家里的所谓亲人们也没有人理解他,没有人支持他,甚至有人幸灾乐祸等着看他的热闹呢。
但是,无论多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