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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冒圣的职务在缓慢却平顺地晋升着,他的薪金也在缓慢而平顺地增长着。既然上了这条船,他当然就不可避免地随波逐流,想把官儿当得大一点儿,薪金多一点儿。
瞿冒圣对谭美丽说:“等我升到了正营职,你就可以当随军家属了,能安排一份工作呢。”
谭美丽说:“怪我没用,这么多年,到了现在,别说给你生下个儿子了,连个丫头片子也没生下来。”
“也不能全怪你。”瞿冒圣说。
瞿冒圣的话不无道理,谭美丽尽心尽力了,但是很多事情就是神秘而奇怪,努力了并不一定得到相应的收获。
谭美丽与她的名字并不相符,虽不丑陋,但与美丽实在相距甚远。少女时的她,挺壮实的,不高不矮的身体圆滚滚的,如一个碌碡,那张脸如同满月,只不过,是黑里透红的满月;她能吃又能干,浑身散发着火一般的**。
没有人注意到谭美丽与瞿冒圣圆房过后是否出现端倪,连他们、连谭美丽的母亲也就是瞿冒圣的姨也没有留意,反正是,自从她正式嫁给瞿冒圣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瞿冒圣之后,她的身体状况在一丝丝、一丝丝地发生变化,这变化是那么细微,那么在日常里不为人所察觉,那么容易被人忽视,这就是日积月累的量变,长期的量变过后,终于累积成了质变,五年多后,街坊四邻忽然意识到,瞿冒圣也忽然意识到,连她自己也忽然意识到了,她瘦了,肤色也从黑红变成萎黄;与忧相伴的是喜讯到来,她的肚皮终于大了起来,所有的人皆以为,她是把营养给了肚腹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