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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冒圣语调平缓地说:“让他保证一毕业就跟你结婚,这不太现实;万一刚刚毕了业,他原来的部队就为了锻炼他给他分派什么特殊任务呢?还是让他保证,在符合结婚的条件下就马上结婚才对。”
“他要是耍赖呢?”苟怀蕉问。
“他不会耍赖吧?”苟怀砣问。
虽然瞿冒圣看不惯梦独,特别厌恶梦独身上那股子淡淡的痞气和流气,但他还是看得出,梦独倒不是个耍赖的人。不过,在婚约这事儿上,就说不准了,否则他怎么会想出那么多的借口?
为了安抚苟怀蕉和苟怀砣,瞿冒圣说道:“耍赖?我量他不敢。在这里,有我;到了他原来的部队,也有管着他的那么多领导。如果他敢耍赖,没有人会轻饶了他的!”
瞿冒圣跟作为老百姓的苟怀蕉和苟怀砣说起话来和蔼可亲,而当着他们的面,他跟梦独说起话来总是以命令和训斥的口气,这不仅让梦独颜面尽失,而且也给了苟怀蕉和苟怀砣一种错觉,他们认为首长们可以随时随地捏弄梦独而拿他们老百姓的闹腾束手无策只能将怒气撒到梦独的头上。
梦独颜面尽失,心里生出一篷篷怨气。如果说过去他对苟怀蕉怀着嫌恶,而现在,则加上了痛恨。
瞿冒圣将一沓信笺纸和一支笔扔到梦独面前,冷冷地说:“开始写吧。你要不要写,你要怎么写,是你自己的事儿,我可没有逼你。你写出来,念给他们听。”明明他在扮演着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却适时地将自己摘了出去。
在三个人逼视的目光下,梦独在信笺纸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