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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梦独说:“队长叫你。”
梦独按着礼仪进了瞿冒圣的房间,在瞿冒圣的瞪视下规规矩矩地站着,一动也不能动。
瞿冒圣说:“你的未婚妻为什么来这里找你,我清楚,你比我更清楚。我明告诉你梦独,你别小看这个事儿,你要是处理不好就可能会被退学,退回原部队,丢你原来所在部队官兵的脸,当然,你自己不光丢了前途,还更丢脸!”
梦独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瞿冒圣的脸,他说:“队长,我想跟你说的是……”
瞿冒圣打断梦独,道:“我没时间听你说什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用不着给自己辩解,我不听,不想听。你去吧。我现在给你的任务就是,你好好接待他们,哪怕是与你不相识的老百姓,到这里来找你,你也要笑脸相迎,要军民团结,要搞好军民共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好了,你回去吧。”
“是!”梦独向瞿冒圣敬了礼。
梦独重回值班室,拎起暖水瓶朝茶杯里续了点水,脸上尴尬地挤出一点儿笑容,道:“哥,你喝水;苟怀蕉,你也喝水。”这是他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完完整整,“苟怀蕉”,而不是“怀蕉”。
“你也坐吧。”苟怀蕉说。
“学会抽烟了吗?”苟怀砣问。
兄妹二人的声音皆平缓了下来。
“不抽。”梦独说。
“该学学抽烟哩,在社会上闯,需要呢。”苟怀砣说。
“是的。”
“俺不想来这里,是你逼俺来的。”苟怀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