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新笔趣阁www.xbqg520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
梦独只好像平时点到他的名字时一样,发出洪亮的应声:“到——!”
瞿冒圣半晌没有说话,他在故意制造一种沉默,用这种沉默给梦独以压力,来拿捏梦独。
半晌过后,瞿冒圣的声调低了一些,问道:“苟怀蕉是不是你的未婚妻?”
婚约尚未解除,梦独也不愿说谎,更不想做缩头乌龟,便实话实说:“我们有婚约,她是我未婚妻。”
瞿冒圣又说:“莫说她是你的未婚妻,哪怕就是家乡来了人,你也该尽地主之谊吧?你也不能那么个态度啊?你也该好好接待啊?对不对?”
作为多年来行使管理权的管理者,一当面对了自己的下属,瞿冒圣就控制不住地、还有些自然而然地在说话行事上放射出居高临下的气场;即便尚未失去独立思考能力如梦独者,也常常被这气场震住,毕竟,在某种程度上,瞿冒圣掌控着他们的前途。
瞿冒圣的话似乎在偷换概念,但从语法上来说又不是偷换概念,梦独不能不回答他的问话,说:“对。”
“家乡来了人你能好好接待,那你的未婚妻和她的哥哥来了,你是不是更应当好好接待?何况,她们不止是你的家乡人呢。”
“对。”
这时,门外响起“报告”声,在得到瞿冒圣的允许后,外面的人进来了,向瞿冒圣请示事情。
瞿冒圣对梦独说:“你带你的客人到值班室里坐谈吧,那里有茶杯。你叫值班员回寝室,如果有电话,你接一下。”
“好。”梦独声音极低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