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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匹马啊!”
立即有人反驳梦独,道:“什么马,这是骡子。”
“这不是骡子,这是马。”梦独坚持己见。
“这就是骡子!未必连队长都没有你有见识?”更多人反驳梦独。
在梦独的家乡吕蒙县,有多少人靠拉马车拉驴车为生呢,梦独还是坚信自己的眼光:“这真的是马。”
有人从嗓子眼里吭了吭,明显多余地清了清嗓子,一股沉闷的胸音从宽大的、生了炎症的鼻孔里溢出,已受到拘抑的热闹更加地静默下来。
林峰赶紧悄悄拉了拉梦独,其实梦独已经听出来清嗓子的人是瞿冒圣。
梦独不由地看向瞿冒圣,正看见瞿冒圣的眼光向他斜过来,如两支利箭。梦独赶紧躲开了这目光,与林峰一起立正站好。
瞿冒圣的胸音和鼻音混合着响起来:“你们两人刚才走路时为什么攀肩搂背?每人扣五分!”
梦独和林峰当然明白,这五分扣的不是他们“攀肩搂背”,而是梦独坚执地把马说成马,跟瞿冒圣唱了反调。
瞿冒圣说完那句话,就背着手,昂着首,迈着外八字步阔步向前,朝学员十四队所在楼栋走去。
瞿冒圣走了,学员们也立马散了,梦独和林峰落在最后。
梦独对林峰说:“我连累你了,我们都被扣了五分。”
在梁平市区出生长大的林峰悄声问梦独:“到底是马还是骡子?”
“真的是马。我老家有一些人拉马车呢。”
“哦。”林峰应道,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