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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火车站,而后,他们自行买火车票去往不同的地方。
梦独不想打扰他人,他想静悄悄地离去,甚至没跟束维占和毛小童等好友说过他何时离开警卫连;当然了,他是必须跟兰连长、乔排长等连队干部明确说出来的,这是纪律。
那天下午,战友们有的放哨去了,有的训练去了,寝室里只有梦独一个人,他打好背包,装好行囊,行囊包里不过就是他特别喜欢的文学书和哲学书,还有些换洗衣物。当兵快三年了,他并没攒下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上军校时需要大包小包地到专门到火车站**托运。
梦独留恋地环视了一遍寝室里的景象,特别亲热地拍了拍他睡过的铺了棕垫的土炕,而后背上背包拎上行囊决然地出发了。
梦独出了寝室,左拐是通连部的路,再左拐就是通向警卫连营门口的路,他刚大踏步走了十多步,便走过了遮挡左边视线的他所在寝室的那面东墙,他的视野顿然间开阔起来,便一下子看到大门口站着十多个战友,在欢送他,也在祝贺他,这其中就有束维占和毛小童。
束维占和毛小童从梦独的身上摘下行囊和背包,他们说他们专门请了假送他去**处。
梦独说:“何必呢?两年过后我还要回来的,我还回警卫连,行了吧?”
“等你回来,我们肯定就退伍了。”束维占和毛小童都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走出警卫连大门口,梦独蓦地转过身来,向着目送他的战友,向着警卫连驻地,抬起右臂,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经过在火车上一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