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新笔趣阁www.xbqg520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里,由于心里记挂着谈老兵的午夜岗,梦独睡得并不踏实,如果谈老兵误岗,他这个刚刚上任的代理班长责任难逃,还很失面子。当连值班员轻手蹑脚来到五班寝室轻声叫醒谈老兵时,谈老兵却轻轻地呻唤道:“唉哟,不行了,生病了,受不了了,起不来啊。”
谈老兵起不来,梦独却一骨碌起了身,到了谈老兵床前,轻轻用气声问道:“谈老兵,你怎么了?”
“我发烧了。”
梦独用手背拭了拭谈老兵的额头,果然有些滚烫,他问:“要不要服几粒退烧药?药箱里刚好有药。”
“不要紧,睡个觉可能就好了。你把我脸盆里的毛巾拿给我。”
梦独放轻手脚的动作,从药箱里取出两粒药放在谈老兵枕边,又把湿毛巾放在谈老兵的额头上。
这时,谈老兵却说:“扶我起来,我要去放哨。”
梦独按住了谈老兵半欠起来的身子,说道:“你睡吧,这个午夜哨,我来。”说完,他三两下穿戴规整,出了寝室,向一处停机坪急急走去。
走在去哨位的路上,梦独想起谈老兵曾胸有成竹对他说过的话——“今天夜里我的午夜岗,由你来值,你值定了”,他感觉到,他是被谈老兵耍了一盘,他还感觉到谈老兵会故伎重施的。他既值了属于自己的份内的岗,还代谈老兵值了岗,辛苦倒在其次,主要是心里生出不得不咽下一只苍蝇的恶感。倘长此下去,他这个代理班长也着实窝囊了点儿,也会使得谈老兵误以为他好戏弄心里偷着乐呢。
“不行,我决不能让谈老兵一而再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