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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件和照片。
谢宝合的鼻孔中竟然流出鲜血,这更让他有充分的理由哭和骂。
与梦独所居寝室斜对面的两个房间是四班新兵的寝室,有的新兵看到了这一幕,便围到门口,正在隔壁的苏班长听得动静也赶了过来,已有新兵将这一情况紧急报告了同在二楼的一排长。倘只是限于这个层级知晓此事,班排还可以内部消化,否则班排长也有失颜面。可事儿就是那么寸,当那个想挣表现的新兵向一排长报告时,樊连长正在一排长房间里跟一排长谈什么事儿,于是,“梦独打人”事件就一下了升级成新兵连的大事。
樊连长和一排长几步便跨入了梦独所在的寝室。
樊连长瞪着一双大眼,虎着一张脸,不怒自威,厉声喝问道:“怎么回事儿?”
见谢宝合已经停止了哭骂,苏班长还有梦独同寝室的新兵们皆生出包庇梦独之意,都回答道:“没什么,开玩笑的。”
樊连长一眼便看出不对劲儿之处,他看向正在擦鼻血的谢宝合,问:“你说,怎么回事儿?”
谢宝合委屈地答道:“梦独打我。”
曾经作为新兵代表上台表决心、小有名气的梦独,在整个新兵连还是深受器重的,樊连长的眼光转向梦独,瞪视着他,很显然,此时的梦独让他失望,但他在没有了解清楚事端的来龙去脉时并没有一下子否定梦独,而是问梦独:“你为什么打他?”
为什么打他?这个问题对梦独来说委实难于回答,千言万语都难以解释,又岂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回答清楚的?顿了一下,梦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