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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梦独参军两个多月了。
他认真地投入新的生活,却并不问前程,似乎有些为了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过去。但是,一个人的过去,不是你想忘就能忘得了的,尤其是幼年、童年、少年时期,他们会如影随形地跟随你一辈子。
常常,同寝的新兵老乡会去连部取信,但总是不见梦独的来信,起初不以为意,但时间长了,就觉得好奇,有时还问他一声;梦独并不解释,只是淡然一笑。
两个多月来,梦独没有给家里写过一封信。他的思乡情的确没有别的新兵那么浓烈,几可说十分淡漠;其实,他还是想给父亲母亲写封信问候平安的,但是一想到家里人曾一再叮咛他给父亲母亲写一封信就一定要同时给那个女人苟怀蕉写一封信时,他便将展开的信笺纸重又收好。因此,他便极力自欺欺人地让自己忘了这回事,连带着,也不去想念家乡。他认为很多的思乡情都很是矫情,既然离家,何必想家?既然想家,何不回去,为何要离家?
可是这一天,梦独却收到了两封信。一封信是父母寄给他的,看信封,就知是由大哥执笔的;另一封信,竟然是苟怀蕉写来的。去连部拿信的段蒙说:“梦独,你终于破天荒啦,我这是第一回看到你收到家信唉。”
“谢谢。”梦独不冷不热,并不多言。
大哥执笔的信是以父母的口气写给梦独的,但有些话语明显是来自于大哥执笔时灵感所至时的发挥。父母亲埋怨梦独不给他们写信,他们不知道他到哪里当兵去了,骂他心狠,难不成不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儿行千里父担忧吗